“你一眼能认出邓姑娘的刺绣,也是不简单呐。”夏姬随口说道。
张义笑了笑,“那是自然,婵月的刺绣在扬州城数一数二,最可贵的是她从不贩卖这些,只是自己送出去给亲近的人,她的闺中密友、亲戚朋友都有刺绣,包括我也……”
说着,张义有些骄傲地露出了他随身的一个香囊。
这香囊看上去有些旧了,已经洗的发白,但看得出,主人在用最细心的状态去呵护香囊,因此这香囊虽然显得旧,却并不破,而是更加有一股质朴的感觉。
“可是刚才我们在画舫上看到邓姑娘的刺绣了,看来她现在也是在贩卖刺绣的。”小蛮插嘴道。
张义点点头,“是啊,不这样做,怎能养家糊口呢……我也是通过她的刺绣才找到了线索,若是她不卖刺绣,恐怕我今生还找不到她。”
说罢,他打量着四周,“婵月着实不简单,居然能开这样一个染坊。看来她日子过得不错,我也放心了。”
他眼底透露出笑意,但更多的还是久别重逢后的惊喜,和对过去的落寞。
夏姬总觉得邓婵月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正巧此时那掌柜的和他的妻子走进来,几人赶忙起身行礼。
“诸位免礼了,你们是邓姑娘的贵客,我们是在她手下做活的,岂能受你们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