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逼她越是不鸟你,可但凡你对她好,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会对你加倍的好。
错了。
当真是他想错了。
“那就行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咱都别再提了,省得一会儿秦大哥听到咱们说的这些,又该伤心了。”
陆沅沅指的是自然秦渊庭母亲的事。
至于赵叔?
过去的就过去了呗,反正她也没有损失。
当然了,她方才那些话也的确是故意跟赵叔说的,目的就是想要敲打他,至少得彻底断绝他以后再生出那些念头。
她并不想和秦渊庭走到对立面,她也并不想赵叔——这个她初来异世,第一个给予她帮助、朝她伸出援手的人,撕破脸皮从友为敌。
当初他没有轻看她,还给了她一个机会。
时至今日……
这个人情她也并不曾忘记。
……
秦渊庭出来的时候,陆沅沅已经离开了。
因为刚沐过浴,男人头发尚湿着,锁骨处都还沾着水珠,看着空空如也的厢房,他叹了口气坐下:“那丫头这么快就走了?”
“是。”
赵掌柜拿来帕子,给他擦着湿湿的头发回道:“主子,沅丫头走时,吩咐我一定要好好看着你,她说你连夜赶路,要好好休息。”
“那丫头可不就是管的宽。”
秦渊庭语气满满都是嫌弃,脸上却是浮起一抹笑容,不过很快敛去:“我不在的这几天,可有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