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明德这样的学校，一年能上京大或者清大的人数都屈指可数。
拿这对天才兄妹做宣传，明德的生源势必会更上一层楼！
温簌向来低调，对这种事情无感，正欲推辞，温让却举手道：“校长爷爷，您周一帮我妹妹宣传宣传呗！”
校长笑容凝固：“嗯？你叫我什么？？”
“校长爷爷啊。”温让一脸无辜，“那、那不然呢……总不能叫姥爷吧……”
校长：“……”
算了，爱叫什么叫什么吧，谁让你妹是大佬呢？
“行，周一宣传，到时候咱们学校的网页、微博、公众号都会同步。”
温让声音响亮：“谢谢校长爷爷！”
“……”滚啊小崽子！
“笃笃——”办公室门被敲响，去而复返的石老师探进来个脑袋，一脸讨好的笑，“校长，我来带温让回班，情况怎么样了？”
校长还沉浸在被叫爷爷的打击中，心想自己要不要去染个头？再烫个头？
他说话有气无力道：“还行吧，顺利保送了。”
石老师这人心思早就没放在教学上，天天都在钻研拍马屁和观眼色，见状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保送这事儿成了，校长还这么不开心，是不是说明……
温让只报送了川音或者京音？
这两所学校也厉害，但跟京大清大完全比不了。
石老师会错意尚不自知，还自作聪明道：“温让同学啊，是不是因为温簌，你才搞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