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她这样的变化,沈稚还是很欣慰的。
性子太过懦弱了也不好,况且将来嫁了人,性子太软,是要受欺负的。
“柏哥儿,最近可有去你那里?”沈稚问。
提起这个,江瑶面上的笑容便淡了些,她摇了摇头:“我倒是去看过他两回,但他每次都说要用功读书,将我撵了回来。”
“要读书?”沈稚诧异。
柏哥儿是最不爱读书的,比起读书,他倒宁愿去外面跑两圈。
江瑶幽幽道:“四嫂也感觉不对劲吧。他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是什么性子,我最清楚了。这次的事,对他打击一定很大。”
柏哥儿即便年纪再小,经过了这些事,只怕也被迫成长了不少。
孩子迟早是要长大的,但用这种方式,沈稚却有些心疼他。
“你没劝劝他?”沈稚问。
“劝了,也没用啊。”江瑶有些泄气,“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随意哄两句便行的。”
沈稚也觉得有几分无力。
事情闹到如今这一步,其实伤害最大的,还是孩子。
江瑶在沈稚这里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她走后,沈稚便重新做起了针线活。
在将军府这些日子她都没碰针线,此时再拿起绣花针,反而有些生疏了。
杜妈妈在一旁见她左一下右一下的扎着自己的手指,看的都心疼。
“您想绣帕子,叫冬青她们做就是了。”她劝道,“鞋袜什么的,也能让针线房的绣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