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阴冷的空气里弥漫着的腐朽味,我皱了皱眉。
这些酒架子后面是另一扇门。
推开门,里面吊着一个灯泡,散发着惨白的光。
这个小房间两侧也是高到天花板的木架,只不过这次架子上放的不是酒,而是各种各样的人体部位,装在透明的玻璃罐里,有手,大腿,脚,头等等。
当然也有一罐眼球。
房间中央是一张类似于手术台的长桌,桌旁有把椅子。梁彬此时躺在长桌上,双眼紧闭。我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呼吸平稳,可能就是被迷昏了扔这儿了。
我连忙放下刻刀,把他从长桌上扯下来,背起来。
可我再去摸刻刀的时候,摸到了另一只手。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只手的触感,从形状上能判断出这是一只手无异。但我手心接触到的不是皮肤,而是一片滑腻,有些潮湿,我手上使了七分力气,竟觉得手下的滑腻被捏的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