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希望偏偏就在绝望与希望的间隙之中,虚无缥缈地游移着。
即使最终抓紧了希望,那也是用生命和鲜血所换来的东西。
“哥,我不去了,你自己保重。”
范铃雨咬了咬嘴唇,抬起由于痛苦而低下的头,毅然走上前去。
心痛,痛得像被慢慢刺穿一样,但没有其他的选择,这是仇无衣所选择的战场,既然自己什么都做不到,那就至少静静地祈祷他的归来,别给他添加任何的压力。
“嗯。”
仇无衣简单的回应亦不知包含着多大的伤痛,他岂不知晓范铃雨的心思,在对自己做出了如此牺牲的女人面前,身为男人更不应该退缩,也不应该显露出一丝软弱。
“我要帮忙管这东西,没空。”
凌戚以逃荒的模样缩到姐姐旁边的座位上,装作认真的模样。
“你是老大,听你的啰。”
穷奇王倒是很好说话,摊了摊手不再多言。
“兄弟,好好干,老大我在这边看着呢。”
程铁轩略一挺胸,好像很伟大地拍了下仇无衣的肩膀,心中纵使有千言万语也不是现在能说出口的。
酒鬼大师身为长者,同样没有阻拦的意欲。
还没开口说话的只剩下仇雨一个人。
“你留下不是为了照顾谁,而是为了留下将来的种子,万一事情失去了控制,这里还有一个你。”
首先开口的却是步九重,他没有安危仇雨,而是将沉重的担子递了过去。
这一席话当中的压力是显而易见的,潜台词就是为了失败而做出的最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