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姓朱,单名一个广。之前在吴侯孙策手下监管造船,也算是个小头目,太守倒也见过几次,可从来没有人对他是如此重视。
士为知己者死。
“不敢不敢,老生岂敢直呼公子的名讳。”
曹安民哈哈大笑:“我大汉以孝治天下,纵使我地位再高,也是晚辈;诸位地位再低,也是长辈,长辈直呼晚辈有何不可。”
朱广闻言,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神之中满是激动。
曹安民将目光从朱广的身上抽出,抬头扫视一圈。
“你们都是江东技艺最为精湛的船工,过去你们为吴侯效力,为他打造战船,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曹安民的部曲,当为我九江打造更多战船。我话说在前面,世人皆认为船工乃是奇技淫巧,但我不认为,诸位虽然在后方,但只要能够为我打造更多战船,我同样会为大家向大将军请功。日后封侯拜将,遗惠子孙就看诸位的努力了。”
如果说之前曹安民的低架子让他们感觉到亲切,那么现在曹安民的一席话,是彻底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奋斗的欲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