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你的太子府呆着,到我这干什么?”白修然披着一件外衣,依旧看着手中的卷宗,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怠慢片刻。
“你醒了,我总该来看看。”赵弘文丝毫不受他这个态度影响,“听说你恢复记忆,那以前的事记得多少?”
白修然知道他的意思,白日里南君刚问过他,现在赵弘文又来问他,看来大家都关心他跟倾之的事,“你醉酒那段我没忘,听说有天你把酒瓶从楼上扔下来差点砸到倾之?”
赵弘文默默闭嘴,这人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当日他的确喝多,一时酒瓶未拿稳砸下去,好巧不巧,顾倾之刚好经过。
以前白修然没有表态,今日特意把这段说上,意思不明而喻。
“重色轻友。”赵弘文诽腹道。
“太子还是早些回去。”如此时期,他突然醒来,恐怕很多双眼睛盯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