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去接咱爹吧。”
齐妙生硬的打断梁汉森的话。
大道理谁都会说,谁都懂!但是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齐妙不想再听,翻身侧躺看着昏睡的独孤寒,一会儿摸下他的脸儿,一会儿捏下他的鼻子。
明知道他不会给任何反应,但还是忍不住这么做。
梁汉森见她是真的吃了秤砣铁了心,重重打个“唉”声出去了。
黑晴把薄被给齐妙搭上,屈膝行礼,也出去了。
当营帐内只有他们夫妻俩时,齐妙委屈的挽着他的胳膊,说:
“都让我坚强,想想宫里的孩子巴拉巴拉。我凭什么那么苦自己!我不要,我才不要辅佐幼子登基,我可没那个能耐……”
齐妙控诉着自己的不爽,床上的人仍旧昏迷,没有反应。
一刻钟后,营帐帘再次掀开,梁安风尘仆仆的进来。
齐妙慢吞吞的坐起,黑晴忙来到床边,给她穿鞋。
穿好之后齐妙站起身,梁安已经来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