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香雨这么一说,她也想起了前阵子从京城传出来的那些传闻,忍不住多看了姜穗宁几眼。
“小事,我都习惯了。”
姜穗宁摆摆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何沅湘的态度,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里只有好奇的打量,并没带其他的情绪。
想想也是,何沅湘自己都因为面部有疾,不知遭受过多少冷嘲热讽,更应该理解这种感觉才对。
“你们在山上,消息肯定不如城里灵通,不如让我这个当事人来讲讲好了。”
姜穗宁大大方方地分享了韩家的一堆糟烂事。
反正也不是她丢人。
把何沅湘和香雨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家伙,原来高门大户里的日子这么刺激的吗?
跟韩家一比,何家那点小算计,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啊!
何沅湘看姜穗宁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同情,不由出言劝慰:“流言不可信,这些并不是你的错。幸好你现在已经回家了,等再过上一年半载,谁还记得这些陈年旧事呢?”
就连一时嘴快的香雨也后悔了,悄咪咪给姜穗宁倒了杯茶。
姜穗宁面上连连点头,心里给自己叫了个好。
果然,聊八卦是两个人拉近距离的最佳方式。
何沅湘一个人住在山上,终日以面纱示人,看起来好像很惨。
姜穗宁自揭伤疤,让她意识到“原来有人比我更惨”。
——为了大哥,她可真是豁出去了。
距离拉近了,陌生的气氛也打破了,姜穗宁才慢慢切入正题,“那日我和哥哥来金粟庵求签,见到你在施粥,十分感动,也十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