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血色也没有，简直可以用惨白来形容。
封启明抬眸看着她，勾起唇，突然问道：“封伶汐，你见过我发病的样子吗？”
封伶汐一愣。
封启明发病的样子……
她还真没见过
“你……发病了？”
“呵。”封启明冷笑了一声，语气意味不明，“我要是发病了，你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他发病的时候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暴戾因子，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好几次，差点就失手杀人了……
封伶汐愣愣的看着他，眉头紧皱。
封启明闭上眼，淡淡道：“没事的话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封伶汐没说话，转身往外走。
“封伶汐。”
走到门口，封启明出声叫出了她。
封伶汐回头来看向他，下一刻，就听见封启明充满戾气的声音传来：
“你再敢动我的人一根手指，我废了你！”
封伶汐一僵，看来卓冉在他心中的分量还是挺重的。
“知道了。”
封伶汐走出卧室，从楼上下来，便看见卓冉站在客厅。
“启明少爷休息了吗？”看见封伶汐下来，她问道。
封伶汐：“嗯，他看起来脸色不好，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早上她见到他的时候，他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这才过了几个小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卓冉声音冷硬的开口：“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