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河堡的月夜静谧,小河静静地流淌着。吴霜家的小院子里没有光亮,院子的栅栏门锁着,乔群翻墙跳进院,先在前窗瞄了一眼,又来到房后,悄悄磕窗。在北炕躺下睡觉的吴霜被敲窗的声音惊醒,她披上外衣,扒窗一看,见是乔群,又惊又喜,差点儿失声喊出来。她穿衣下地,看一眼睡在南炕的妈,蹑着脚跑出了屋。
吴霜见到乔群了,刚刚的惊喜退去一半。乔群变了样子,高大了许多,眉宇之间多了英气,吴霜怯怯然,和乔群相隔三米远站定。乔群见到吴霜瘦了,眼睛里有一些哀怨,更添了一些妩媚,单薄的身子让人想搂过来,揉碎了。乔群一阵冲动,扑过去,吴霜怯怯地说:“别过来!”乔群不管她说什么,旋风般把她卷进怀里,一边寻找她的嘴唇,一边揉捏着她,嘴里说道:“可想死我了!”
吴霜妈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她起身披上外衣,耳朵贴着窗户,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得吴霜嗔怪地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呀?你不当和尚吗,回来干啥?”乔群说:“我是花和尚,回来看媳妇儿,怎么着吧?”院子里,乔群一把将吴霜抱起来,走进柴垛的夹空里。吴霜妈听见柴火垛里轻微的折断声,扑哧一笑,自言自语道:“闹了半天,花和尚。”吴霜妈的心一下子踏实了。
柴垛里,乔群温柔激情地亲吻着吴霜柔软鲜嫩的嘴唇,吴霜“哎呀”叫了一声:“好啊,你咬我舌头!”乔群在黑暗中睁大了眸子,轻轻舔着吴霜的嘴唇,说:“疼了吗?我想亲你都想疯了,我想亲死你,揉搓死你,再把你吃了,嚼碎了,咽进肚里。”吴霜说:“我涂了毒药,你吃了我就会中毒死掉。”乔群说:“我不怕,那就一起死了吧。”吴霜嘴上犟着,却顺从地躺在乔群的身下,她日日夜夜的思念像一座冰山压在心底,此刻这座冰山都融化成了潺潺的溪水,她痴痴地享受着自己的男人,呢喃地说着:“揉搓吧,吃了我吧,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乔群像一头狼,俯视着她,在她身上谨慎地逡巡着、噙着,轻轻地叼着。吴霜禁不住,轻轻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