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一经发出便生效。
这件事在金融界引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哗然。
时倾又陪着凉纾逛街,却在中途屡屡叹气魂不守舍。
凉纾问她怎么回事。
时倾看了她一眼,本来不想说,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我是觉得陆氏的陆总也太可惜了一些,听说那个陆昌勇就是曾经害的陆氏陷入困境的罪魁祸首,被陆礼贤老爷子罢免了职务……”
“年纪轻轻的陆瑾笙当年顶住压力,为陆氏开辟疆土,鞠躬尽瘁、到头来却不过是给他人做嫁衣。”
而凉纾对此没有什么感触。
陆瑾笙走到这一步,是必然的。
陆礼贤活了一辈子,他就算外表再怎么儒善,能稳坐陆氏多年,人必不会太简单。
而他接近百年,临到头时他这一代陆瑾笙违背陆家祖训,他不能带着这个耻辱进棺材下黄泉去见陆家祖宗。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忍痛舍弃陆瑾笙。
这是保全他自己礼节的最好办法。
但另外一面,陆礼贤很清楚,陆家如今除了陆瑾笙,没有第二个能出来挑大梁的人。
罢免了陆瑾笙,顶上来的陆昌勇势必不能稳住陆氏根基,而陆氏大厦倾覆只是时间问题。
陆礼贤唯一的想法便是寄希望于时间,他在赌,他赌陆瑾笙身为陆家人,以后陆家若是有了困境,他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当年他能拯救陆家一次,那么以后自然也能拯救陆家第二次、第三次。
“太可惜了。”时倾还在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