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夫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啊!”
岑夫子正襟危坐,举起一碗酒。
“绝妙!绝妙啊!”
“这位壮士,你也来一首?”
丹丘生对着仁青说道。
“在下不善言辞,不会作诗。”
仁青用手挠着头,然后直接举起酒碗。
“我连喝三碗!”
说罢,便昂头将酒倒入口中,一连饮了三碗。
“豪爽!”
丹丘生也将一碗酒一饮而尽,袖口抹去挂在胡须上的酒水。
“哈哈哈!”
“现在轮到咱们鹳雀楼的头把交椅了吧?”
丹丘生意犹未尽地看着月凉州,双眼满是期待。
“好!”
此时天色已晚,点点星空中一轮明月高挂。
月凉州已经酒劲上头,心中也有一股亟待抒发的豪情。
他站起身来看着连绵不绝的淮河水,深深地吸了口气。
“君不见,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