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王爷如何就笃定旁人不会将王爷您给供出来呢?”沈恒好奇,又给他斟了一杯酒问道。
“旁人我是不怕,我只怕工部尚书啊……”说道这里,容王显然也是有些犹豫的,不过很快,他看着沈恒就嘿嘿笑了起来。
“沈公子最近闲着没事儿,可否帮我办一件事?”
沈恒似乎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摇头,“王爷可放过小的吧,我虽然是诚国公府的世子,可在朝中并无职务,也说不上什么话。更何况这件事,父亲可是叮嘱过我,若是我敢搀和进去,要打断我的腿的。”
容王一向就是,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可沈恒也不傻,他知道什么事情能办,什么事情不能办。若是这件事情他帮容王做了,那么下一个要闭嘴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见他这个怂样,容王顿时没了耐心,挥了挥手烦躁的说道,“算了算了,不喝了,今儿个散了,散了!”
说完,容王晃晃悠悠的走下楼,爬上了马车吩咐回府。
还没到宵禁的时候,路上还有好些人,容王在马车的吱呀中昏昏欲睡,忽然闻到一股香味儿,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挑开帘子一看外面,竟然是快到了容王府,顿时连忙收拾自己,还拿马车中最上好的龙井茶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漱了十多遍口才终于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