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坐你这车去下四分算了,你要价太高了,十五元钱行不行?”
“不行,最少得二十块。”
“二十块就二十块吧!”吕某假装答应。
女司机觉得大白天到下四分,几十里地,以前也曾跑过类似短途,不会发生啥事,就答应下来。
河雅公路上,她把车开得飞快。想早点把客人送到,好回家吃午饭,以免丈夫挂记。
车行至金川区种猪场附近,吕某指着公路下的一条便道说,从这条土路穿过去。他说,他之所以不愿坐班车就因为还要徒步走这条土路。
此时,戈壁荒滩,人迹车辆罕至。女司机虽然有些警惕,但见这位小伙说话声音温和,长一副善良面孔,举止还有点文弱腼腆,况且他又是孤身一人。无论从哪个角度说,都不像坏人。
她,放心了。
车子在戈壁上颠簸。热风从窗里吹进。吕某看看四下无人,乘女司机不注意时,悄悄掏出了绳子,猛地套住了女司机的脖颈。
女司机一惊,脚本能地一蹬,憋死了油门。她身子软瘫,渐渐地停止了呼吸。吕某把女司机拉到车的一边,驾车驶上了河雅公路,向前走了十多公里,又拐下戈壁,他摘下女司机脖子上的金项链后,又把她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