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刘懿埋怨,夏瞻立即正经八百说道,“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陛下选了你这么个毛头小子担当如此大任?这的确是个值得推敲的问题,小子,千万别把世道想的过于美好,若仅因君臣之义,便能把如此重任托付给一个当时只有一十三岁的孩子,是刘权生傻了?还是刘彦傻了?或者说,计赛张良的吕铮和庙堂群臣傻了?”
一气儿说完一串话,夏瞻有些气喘,长长呼了一口气后,夏瞻继续问道,“既然定策者都是当世绝顶聪明之人,那选择你的原因,便值得推敲了!你说呢?小子!”
“当初是爹和义父代陛下向我传诏。”刘懿尴尬一笑,说道,“父亲和义父是我最亲近的人,他们总不会害了我吧?”
夏瞻深沉地看了一眼刘懿,欲言又止,继而说道,“难道真的只是君臣之义?你不觉得,将很多事情归纳于此,有些说不通么?比如,你爹在铲除本家刘氏后为何不带你回京述职?水镜庄司马诏南为何两次出现救你?三千玄甲军为何能轻而易举地归你节制?”
“咱不想那么多啦!”
夏瞻不肯说真话,刘懿自己也没有个头绪,双目短暂失神后,勉强一笑,“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不愧吾心。”
夏瞻沉吟一声,似乎也不想、也不愿再纠结这个话题,哈哈一笑,回道,“哈哈!世上难得糊涂,小子,你或许悟到了人生真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