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们都查到了?”傅青鱼震惊,“谢家的消息网这般通达吗?”
“何止这些。”谢珩笑着,“所以不管是父亲还是祖父,他们本身愿意见你,待你亲厚皆是因为他们自己赏识你,我至多只能算是他们愿意主动了解你的一个契机而已。”
“那我翻墙偷袭我阿爹,最后反被揍的满宁州城跑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还有你一个十几岁的人欺负一帮几岁小孩,让他们替你跑腿的事。”谢珩补充。
傅青鱼抬手捂脸,好半晌才从指缝里冒出一句,“我以前若是知晓你会遇见你,定然少做一些混账事。”现在这些事还都被长辈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也太丢脸了。
“我一直好奇,你为何要剔教你念书识字的先生的胡子?”谢珩从查到所有关于傅青鱼的消息之后,最好奇的便是这一条。
因为这位王府中教书的先生教傅青鱼和傅修圆识字通理时并不古板,甚至寓教于乐十分有趣,三人关系也不像师生,也不是主仆,更像是朋友一般。
谢珩实在想不通傅青鱼当初为何要剃掉这位先生的胡子,还因此被蒙北王罚了在校场蹲了三个时辰的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