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只喜欢鹏举,所以,不敢再许他人.”
皇帝听她语气越是坚决,一腔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奔者为妾,你和岳鹏举无媒无证,私自媾和,怎能算得夫妻?溶儿,你也知书识礼,为何连大节礼仪都忘记了?”
“花溶心意已决,纵是肝脑涂地,不敢相负.花溶也不敢求官家宽恕,纵是责罚,也无怨无悔!”
皇帝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喘息一下:“你出去!”
花溶见他面色煞白,胸口起伏,行了一礼,有些担心:“官家,您的身子?”
“出去!”
“是,花溶告退.”
花溶刚走到门口,只听得后面哗啦一声,悄然回头,只见九王爷将身边案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地下.她不敢细看,匆忙就走.
走过转角,叫岳鹏举等在那里.一见她,惊喜地迎上来.花溶微微点点头,二人一前一后,疾步走了出去.
快到花溶住的房间,她停下脚步,有些迟疑:“鹏举,你不用送我了.”
岳鹏举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是担心自己如此更触怒皇帝,微笑着摇摇头,既已如此,又怕他作甚?
他一伸手,拉了花溶就走.
花溶本是担心他的安危,见他全然无畏,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立刻反手握住他的手,既然他不怕,自己又何必害怕?纵是以身赴死,又有何惧?
两人回到屋里关上门,花溶呆坐在椅子上,终究还是不安:“鹏举,我们今后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