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瞬间,她已经被封景拉进怀里。她的脸贴在他的领带上,丝滑冰凉的触感还不如她的眼泪温暖。
他一只手按在她脑后,轻轻搂着她,慢慢将头埋进她的颈窝。
“是啊,一年能发生太多事,这一年对我来说太漫长了。”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满是疲惫。
她终于不忍心,没有将他推开。
他自顾自地说:“新年那天我去见你,走到半路被菲佣的电话叫回去了。我姐突然发病,进了重症病房,国内医生对她的病情束手无策,建议我们去美国。那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北京,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去联系你,直接飞去了纽约。我姐在那边治疗了半年,两个月前去世了。”
刘舒婵定在哪里,说不出话来,又听到封景道:“我觉得Erica太可怜,带她去澳洲玩了一段时间,前天刚回国,今天来办理入职,准备办完手续就去找你。”
他们沉默了很久,车流声、鸣笛声、说话声汹涌而来,将他们彻底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