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陈青生先生的文章对史美钧的集外文着墨不多,我觉得有必要一并介绍。
史美钧曾在《写作琐语》一文回顾写作历程:“我在中学里读的是商业,大学时代学过教育、文学,这并不是我意志变迁,实受环境影响所致,因之,我的写作范围,甚为广泛、揉杂,同时,应用笔名过多,读者仍多陌生的感觉。距今二十多年前,我已开始练习创作,最初所著童话与小说,发表在商务的《儿童世界》《少年杂志》《妇女杂志》。民国十五、十六年,我最喜欢翻译短篇英文故事,此时草稿虽夥,可刊出者仅占十分之一二。直至十八年春,我开始对新诗强烈爱好,举凡近十年来的新诗集收罗近二百余种,除教育门功课外,废食忘寝地研究诗歌,初期作品,颇染上西洋格律诗派的影响,附录在后来新中国书局出版的小说《晦涩集》里。”《自剖》一文又说过:“关于写作,显有演进突兀迹象,如十三岁抒写病猴之死达四千字,次年所作散文《初夏的消亡》,共七节七万字,十七岁著长诗《鹃花山崖》亦有一七一行之多,记叙文《海宁的妇女》竟近万言,致中学时代以‘大块文章’称谓,而我的收获并不因数量而成功,未始非我后来崇尚简练之源。”这不仅为我们提供了搜寻方向,而且所提到几文均未收录到上述八种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