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既无家族,也无依附的势力,仅凭一个十多岁的女子,要企及侯府嫡女,或影响大燕天下,纯属无稽之谈。
“何况我们的人,会一直搜寻,直到抓捕。”
李昭玉点了点头,端盏喝茶。片刻,又似想起什么,道:“最迟明天,皇上应该就会从瑞王口中得知,东宫早就私备龙袍的事。”
贺南风接话道:“不止私备龙袍,太子近来还行压胜之术,盼皇上早死。”
李昭玉一怔看来,便听贺南风解释道:“这些,是长公主的人发现的。”
既然当初瑞王能派细作到东宫,破坏太子的沉香寿礼,也发现了其私备龙袍的事,长公主同样可以安插人手,紧盯太子的一举一动。
这太子倒也真有些叫人无话可说,先前还只是私造龙袍,过一过皇帝瘾,如今自觉大局已定胜券在握了,竟然诅咒起皇帝早死来。
李昭玉无奈摇了摇头,叹气道:“真是蠢物,全无他母亲半分手段。”
但也正是宋皇后多年经营筹谋,才使得这样一个无德无能的太子,长久稳居继承者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