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琢磨道:“这么说,顺着这口古井,能够进入到八卦瓠之中?”
毕岸道:“这个阵法,应该是早早布下了,当时留的记号,也许是这棵古槐,或者便是这个石碑。”他将槐树下的落叶和表层的泥土扒开,露出一块平整的黑色石头来,石质缜密坚硬,“这不是洛阳常见的石头,而是有人专门埋下的。”
公蛎忙上前,让石头露出的更多些。
残缺不全的石碑上,没有一个字,只刻着一个阴阳鱼。
毕岸继续道:“任何一个阵法,都可大可小。若你在树林里布置一个迷魂阵,抓一两只野兔,那么你便是一个猎人的格局,但若你能够将整个阵法布置大到一个城市,一个国家,那便是经天纬地之才。”
公蛎明白过来。苏媚秀眉微蹙,问道:“你是说,这个八卦瓠,布置在整个洛阳城中?”
毕岸道:“正是。”
公蛎忐忑道:“这地下又是八卦瓠,又是金蟾阵,怎么两个阵法还可以重合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