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策划大逃亡的树墩自杀未遂,却疼得直在地上打滚。
政府,我们投降!我们投降……车厢里,三四十名站着的犯人扑通扑通地跪在肖然和他的战友面前,纷纷求饶,自动缴出了一件件作案工具。
这时,囚车的窗外突然映出一片灯海。一曲雄壮的大刀进行曲藤荡着整个列车。银川一站台上两个醒目的大字跃人所有犯人的眼帘,继而又见一排排持枪列队的武装警察将整个车站和囚车团团围住,那进口处是两挺乌黑的机枪……
大澳的恐惧
车出银川,步邇似乎异常缓慢,列车在不断爬坡……窗外,再不见那一排排葱绿掩地的崇山峻岭,也难见一排排一闪而过的厂房与街道。囚车进人了沙漠地段……
黄沙、秃丘、直腾云天的青烟,一望无际的荒凉……
车厢内的歌声与喧嚷声戛然而止,玻璃窗上贴满了一张张平板的脸和一双双呆滞的眼睛。犯人们的共同结论是:西域漠国,比想像的更大、更荒凉、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