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那声音隐隐带着笑意。
诸航愣了下,俏皮地用指尖挠挠他的掌心,“我没......细看!”不好意思呢!
“我瘦了!”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生病了?”她踮起脚尖,认真打量。
他拖着她继续向前,只笑不语。
这个站点坐车回军区大院并不方便,但去诸盈工作的银行就几步路。卓绍华清楚:诸盈在诸航心中的意义是最特别的。诸航是一只急于翱翔蓝天的风筝,但不管飞多高、飞多远,都心甘情愿地把线系在诸盈的手中。
果真一转过弯,看到大楼前方的银行标志,诸航眉宇轻扬,摇晃着他的手臂,一声一声地叫首长。
“我买了只......”她显摆地拉开包,向首长炫耀那只准备送给姐夫骆佳良的打火机。
“送我的?”卓绍华黑眸波光涟漪。
诸航咽了咽口水,狂汗,“你......也喜欢?”
“当然!只要是你送的,不管什么,我都喜欢!”
是的,前年被他“敲诈”去的一条羊绒围巾,他一冬都会戴着。到了春天,叮嘱家中的阿姨好好地收着,他说那围巾质量好、颜色正,可以用到八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