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井桐没有拒绝,刚刚变故来得太快,一切的发生都在瞬息之间,等接触到父亲意识的最初的兴奋劲过去后,她逐渐冷静下来,开始串联前因后果。
除开叶鸣九和孙是闻外,余下四名年轻术士将两个老者围得水泄不通,等良赭抱着孙井桐过来后,他们才让出一个空。
“情况如何?”叶鸣九问。
“我能理解你们为什么一直说非我不可了。”孙井桐道,“在景家时,鹤爷不止一次问我父亲的‘遗产’,现在看来,的确是不得了的东西,难怪他们都抢着要。”
“鸣九大哥,”她望向一旁的男人,“你是怎么知道爸爸会和这颗树有关?”
“说来话长,”叶鸣九放下衣袖,慢条斯理地扣上袖扣,“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名常年在外的巡勤,只是很凑巧,在别处见过这树的叶子,于是顺道追查了很久。”
孙井桐没有再问,天赋并不超群的叶鸣九能走到叶家核心乃至继任的位置,起家历史必然非常复杂,个中艰辛,不会对她这个太小的同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