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轻着点!疼!”
聿沛馠的眼泪飙了出来,忿忿道:“唉唉?你小子打着我阆风山的大小姐什么歪心眼,别以为我瞧不出来,就算没有陈朞你也别惦记着了,揽月的心只在寰宇那里。”
“那你又如何呢?”
“我?我怎么了,哎呀,干卿底事?!你别越俎代庖,要管就管好你手下之人。”
“我手下之人?你指谁啊?”
嵇含一边要专注于聿沛馠的伤口,有些应接不暇,一时没反应过来聿沛馠话中所指。
“还能有谁,那个不靠谱的南蛮黎僚之后啊!日日跟在你身后,瞧揽月时候那心倾神驰的眼神,你难道瞧不出端倪?”
聿沛馠以为嵇含是在有意装傻。
“你是在说黎普?!不可能,你放一万个心,黎普他绝不可能。”
“嘿?你这护犊子的毛病也不好,当心凡尘蒙心。”
“别人都有可能,只黎普一人我嵇含敢拿皇位担保,绝无可能。”
“揽月可承袭了天香夫人之貌,又是冰魂素魄,出尘不染,是个男人怕都没有不动心的吧,除非黎普他不是男人。”
聿沛馠最后一句本是戏谑玩笑,没想到嵇含的脸瞬间拉得老长,失了笑意,手中的动作也僵在了原处,整个人如同冰雕泥塑。
聿沛馠观形察色,见嵇含的反应异常奇怪,在有关于黎普的话题上极为紧张,面如死灰,都说“情见于色”,难不成是自己巧合之下触及了龙之逆鳞?黎普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