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试探:“不该……不该最后一名出来?”
慕白呵了一声:“罪加一等,五十手板。”
“!!!你你你!!!”
“顶嘴再加十个。”
玖月老实了。
那边刚歇了,这边开始了,颜回挑了挑眉:“如儿?”
“在在在!”幻如如出一辙的怂。
“你呢?错哪了?”
幻如肠子都悔青了:“以前不该教小酒逃课。”
“你自己呢?一共逃了多少课业?”
百十来课吧。
“不到十课。”
颜回赞叹道:“你们俩还真是亲叔侄。”
幻如:“……”
玖月:“……”
“五十手板。”
“啊?”
慕白和颜回同时抽出戒尺:“伸手!”
马车里哀嚎一阵高过一阵。
“啊啊啊,师父轻点啊!!痛的!!”
“慕白你轻点啊!!还有没有人性了!痛痛痛!”
“憋着!”
“不许哭!”
——
晚上,玖月纱布包着手,抽抽搭搭的扒在案上抄经文,怨恨的小眼神快把某人射穿了。而慕白则在另一边气定神闲的阅竹卷,定判语,盖神印。
“上次喝酒的四十下还没算。”
玖月鼓着一包大眼泪,自暴自弃道:“你打死我算了。”
思索了一会儿,慕白嘴角微翘:“好歹今日你通过了比赛,算是功过相抵,就免了这个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