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霁色解答完她们的问题,然后才把药给了于孝子。
“吃的药系的红绳,三碗水煎作一碗,一天三次。外用药系白绳水磨成汁外敷患处,一天三次。坐浴药系黑线,直接用热水煎了晾凉,一天一次,坐浴半个时辰。”
旁边的人听了,就道:“姑娘家就是细心啊,还是第一次听说分绳色儿的。不过听起来是难伺候的。”
于孝子连忙道:“不打紧,离春耕还有一阵子,让我媳妇安心伺候着就是了。”
胡霁色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道:“这么好的媳妇你可千万别让她跑了。”
她现在说话是夹枪带棒的,但旁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了,反而都跟着笑了起来。
毕竟胡姑娘的医术摆在这儿,那于家老太太贪吃把自己吃成那样,还虐待儿媳妇的事实也摆在这儿。
胡霁色收了钱,拎着药箱就往外走。
出了于家大门,被凛冽的寒风一吹,胡霁色顿时一个激灵。
都说春寒料峭,果然如此啊。在于家看了病,竟是一杯暖身茶也没有。
人正背着药箱子慢慢地走,突然看到不远处站着个衣裳单薄的妇人,看那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似乎踉踉跄跄的。
胡霁色看着那人有些眼熟,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