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和人八卦完,又端着饭菜进屋伺候殿下吃点。
她道:“殿下,把人打发了,陛下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被子动了动,有窸窸窣窣的声,巽玉翻了个身,睁着眼睛看着床顶,“要是请皇兄赐婚,皇兄肯定办的妥妥当当,不嫁就杀柳依依一家,杀四娘等人,饺饺咬着牙也会嫁的。皇兄做恶人,我做白莲花,一副无可奈何病弱的样子,饺饺她也不会怪我。”
若水端着托盘的手抖了抖,将饭菜放在桌上。
“等她嫁给我,我病一病,痛一痛,她肯定会心软照料我,我在与她重温旧情,我惯会做戏,什么柔肠百千,温柔小意都会。”
若水被说的心动:“倒也可行。”
巽玉自顾自的说:“就是有一点麻烦。”
“什么?”若水在心里默默的为人点蜡。
“她没什么靠山和背景,我两腿一登,皇兄紧接着就能赐她一杯毒酒与我合葬。”
皇权至上,没有人权。
若水怯生生道:“大总管走了。”
巽玉叹息:“走了好,方才我就是说说。”
若水觉得他想过,在脑海里想了无数次,但始终没有付之于行动。
她站那没动,轻声说:“您要是求一求陛下呢?”
巽玉没说话,闭着眼睛,嘴上起的泡有点疼。
皇兄是个什么脾气他比谁都清楚,况且他先是差点杀了饺饺,后来间接害得饺饺没了孩子,哪有脸那么做。
他还害怕,万一饺饺没自己想的那么好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