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城巴不得能和自己媳妇能多呆一会儿呢,别说沫沫主动说给他看病了,就算是现在给他来点毒药,那他也是甘之如始的。
Bill就在门口等着,见他当真拿了药方出来,便立刻抓药去了。
“拖鞋,躺下吧,单子是今天早上刚换的,消过毒的。”
沫沫一边准备艾灸的东西,一边冲许连城吩咐道。
白雅静这还是第二次看到沫沫又掏出金针,好奇的论文都不想写了,直接让人搬了小板凳,坐在了沫沫旁边。
她是女人,而且沫沫似乎也没有排斥她的亲近,虽然气鼓鼓自个现在的地位还没有一个女人重要,但许先生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乖巧的躺在了病床上。
“沫沫,你还记得我有洁癖,真好。”
时刻不忘刷存在感的许先生狗腿道。
欧阳沫没理他,自顾的将针热了。
和那天在外面用的那些金针不同,她今天用的都是那种艾灸的小针,看似很短,很细,但,扎在身上,那是很痛的,尤其是当一个大夫心情不是那么美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