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瞥他一眼。
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俊美的脸上笑容不羁，但又不是有攻击性的那种。
他看向姜窈的目光，始终是温柔而包容的，是有分寸的。
“当初在云城，你救了我的命。”陆隋说，“你如果心里觉得有负担，就当我在偿还恩情吧。”
姜窈一时没接话。
如果她肚子里没有孩子，如果她心里没有别人，面对这样的陆隋，她不可能不动容。
可现在，她有了牵挂和羁绊，很多事的选择上，她不由自己。
做人不能太自私。
陆隋看到她放在小腹的手：“孩子今天闹你了吗？”
姜窈摇摇头：“月份还小，感觉不太明显。”
陆隋走到姜窈面前，单膝跪地：“我能摸摸它吗？”
姜窈点了点头。
陆隋轻轻将手掌放在姜窈的肚子上。
好一会，他突然挑了一下眉：“我感觉它刚刚好像动了，像小鱼一样。”
姜窈笑了。
她刚刚也感觉到了。
陆隋仰起脸望着她：“窈窈，如果你愿意，如果你不讨厌我，不妨考虑跟我认真在一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