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接受了“荔非绡”这个新身份。同时,我忆起一段与自己无关的记忆,它应是属于那个被称为“荔非绡”的人……
空旷的雪地上,一群衣衫单薄的女子瑟瑟地站成数排。
“脱掉!”随着一声冷冰冰的呼喝,身穿盔甲的士兵们面无表情地用刀挑开她们的外衫,只剩下愈发单薄的中衣。
一声声幽怨的哭泣回荡在冷风中,为即将到来的黄昏更添上几分萧瑟。
血顺着衣裙蜿蜒,转瞬间冻结为一片片红色的印记,放眼望去仿似盛开在寒日里的腊梅。
她们的哭声愈发惨烈了。
哗啦,水泼洒在她们的身上,撩起一团白雾,来不及散去便瞬间结冰。
哭声也仿佛被冻结了,取而代之的是牙齿剧烈碰撞的声响。
一个身穿厚盔甲的彪形大汉走下马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想活命吗?快,过来求爷!爷这里有火盆,有酒肉。”他指了指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物件,潇洒地往杌子上一坐,一副静待猎物送上口来的轻松惬意。
她们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火焰,那是来自生命深处最本能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