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冥冥之中是否真的有灵魂,板车刚刚拉出了门口,就忽然不动了。
似乎本来千斤的重物,这时候万斤也不止。
马大亨的儿孙们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没有拉动板车分毫。
“老人家在天有灵,这是舍不得家里也舍不得他的儿孙,马先生,给你母亲磕头,劝劝她走吧!”
一个年纪颇大的白事知宾感慨的说了这样一句,似乎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马大亨毫不犹豫的跪下砰砰的磕了好几个响头,然后哭泣的劝着他的母亲。
似乎他的母亲真在听他说话一样。
马大亨哭的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大约五分钟,白事知宾觉得差不多了,示意旁人架起了马大亨。
板车忽然就变得很轻松了。
等他们到达的时候,坑已经挖好了。
那些青壮合力将棺木卸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搬进了坑里。
白事知宾掐着时间,看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才高声喊了一句。
鞭炮齐鸣,马大亨填了第一锨的土,然后就跪在地上哭成了累人。
其他青壮开始填土,很快,一个坟包就成形了。、
马大亨跪在坟头前,大捧大捧的各种纸扎被点燃。
里面有车子房子票子,马大亨烧得很多,似乎生怕母亲在下面过得不够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