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让我想起韩真真,那个涂绿色眼影的小妖精,总是涂着大浓妆和超短裙,顶着奇怪发型出现的招摇女生,她做出许多水性杨花的事,让阮小骨莫白为她忧伤为她痴心,而她那些妖媚的眼神里依然是飘摇的,仿佛只有这些事,才能让她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蒋幂说:“亲爱的你这样可不好,感觉多像经历沧桑的老女人,满口满口都是看透世事的样子。”
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干笑着,白纸上画出的人和东西越来越多,我开始把他们都聚集在一起,有一天全部都集合的时候,我就能自己依画寻找突破口了吧。
每天晚自习,我总是走得最晚的那个,我趴在教室的窗台上,把灯关上,在黑夜里看学校教学楼星星点点的灯,看它们一盏一盏的暗下去,最后暗成一片浓黑的夜色。
幽黄的学校灯光,把夏时和傅颜若的身影拖得很长。像是谁都不能打扰的时光。
忘了说,傅颜若在和我谈完话之后主动要求和夏时和好,她每天接送夏时上下学,夏时又住回了家里。我有时候看着她,总恍惚觉得那天她和我说的话只是噩梦一场。我总想把它甩掉,可是深夜的时候,它总是一字一句的出现在我的脑袋里,哪怕有时候梳头,我都会不自觉的颤抖,这真是一个让我很惊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