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委屈呢!到我家白干一场,我就当报答你这几年给我家的恩情。”
山河的心被融化了,他近乎疯狂地把水鹃抱在床上,把多日来积攒的激情全部释放出来。
夜静悄悄的,而床上的男女却打破了夜的宁静……
四十
元宵节的晚上,孩子们打着灯笼相互碰撞,故意引燃,这叫撞灯也叫轰灯,表示年已过完了。水鹃和蛋蛋在村里和孩子们玩,突然不舒服,“哇哇”地吐出一堆晚上吃的面条,胸口难受就跑回家趴在热炕头上暖。姚娘听蛋蛋说他小姨吐了一堆,就赶紧上炕一边给水鹃揉肚子一边责怪:“你呀,咋就长不大呢!这么冷的天,你个二百五还吃凉拌面,那是生水过的,以后可不敢胡吃!尤其是你身上来的那几天一定要记住!”
水鹃一听妈说的话,算了日子,心“扑通扑通”直跳,她有日子没来例假了。以前闭经两个多月不来是常事,这回还没有四十天,她压根没想到会怀孕。她看过古代描写男女之事的小说,所以敢那样大胆地和山河上床。从河南回来就来过一次,她知道山河生育上有问题,不相信会怀孕。大姐不是也误诊了吗?要有早就有了,在河南天天在一起都没有,不可能腊月里在县城那两次匆匆的几十分钟就会怀上的。她希望能怀上,可是,假如怀上她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