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都没来得及听完这句话,便栽倒在地上。
她下意识的抓紧了手镯,在最后关头将镯子悄悄塞进了一边的草丛里,连同她腕上的那只都褪了下去,又将手挪了回来。
看起来就像是昏迷前努力想抓住些什么却两手空空一样,并未引起注意。
手机里传来褚酒酒的声音:“妞?妞?沈暮?你没事吧?说话啊!”
可沈暮只觉得几秒功夫便全身僵硬麻木,连舌根都不受控制,竟说不出一句话,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漫长的昏迷之后,沈暮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和她昨天在沈家的晕厥不一样,她虽然晕倒了,可只觉得像是梦游一般,醒来便醒来了。
可这一次,她的脑袋都像是被人劈开了,太阳穴突突的跳着,难受的要命。
这感觉沈暮熟得很,是那瓶矿泉水被人动过手脚。
有人猛地在她小腿骨上踢了一脚,骂道:“贱人,我的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