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皖长舒一口气,呢喃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的拳,他却比我先练成,我比他少了一份自在意气啊!”
刘景浊那会儿撂下了一句话:“你得走自己的路,我的拳跟剑很难学的。各人有各人之自在,你得找到自己那份自在。”
糜皖吃下一枚丹药,轻声道:“娘子,咱们出去逛一逛吧,去哪儿都行,看看这人间大好河山。”
樊江月坐在城头,全程目睹两人交手,但她想的却不是自在,而是如何去克制这份自在。
刘景浊拳意已经做到随着心念流动,方才交手,没有招式可言,就好像是身体自行做出的一种反应。这种拳,如何克制?
到了双花琉璃身,所谓速度、反应,都已经到了极限,但人总是习惯思考过后再出手,可刘景浊方才,是不经过思考的,故而更快。
好像,挺无解的。
坊市之中,桂祘也在问这个,“方才拳能如此,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