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说,是想着娘跟他还能过下去,家里多个免费的劳力,自己乐得轻松自在。现在敢谋算她的东西,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你说什么?”赵氏只觉得天旋地转,肥硕的身体摇摇欲坠,“这不是真的,这绝不可能。”
“王永贵也是独子,他们家想孙子都想疯了,在外头生养就是王家人出的主意。”
“你为什么不早说?”她跟王永贵有矛盾不假,但她一门心思扑在面馆,没想到竟然后院失火,“你还是不是我女儿?”
赵慈溪被噎,掩饰道:“娘,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都不知真假的,哪敢跟你说。”
“那臭娘们在哪?”赵氏眼珠子泛红,“看老娘不活撕了她!”
赵慈溪嘴上劝她不要冲动,实则顺溜地把寡妇家的地址说出来,末了脸色苍白道:“娘,那铺契找不到,该不会被爹偷拿给寡妇了吧?”
赵氏一听肺都要炸,“姓王的,今天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她发疯冲出去,叫上自家的几个哥哥跟妯娌往寡妇家冲。那姓王的连生意也不做,肯定在跟寡妇厮混。
赵慈溪返回屋将枕头底下的铺契掏出来,悄然放回柜子底。姓王的心太黑,如果不是她听到流言早一步将铺契藏起来,还真被他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