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已经快步离开了。
姰恪见状,只好将话咽回去。
兄妹俩继续站在廊下说话。
姰暖又问他胡秀秀的状况。
姰恪,“最近几天还好,能下床走走,气色好很多,恢复还不错。”
姰暖点点头,“我明日带月月过去看她。”
柏溪很快回来,将食盒拎给姰恪。
姰恪道了声谢,便拎着食盒走了。
出院门时,正巧跟匆匆走来的项冲迎面遇上。
“项总军!”姰恪噙笑打了声招呼。
项冲手里拿了封电报,见他也淡淡笑了笑,轻拍他肩。
“等等我,一起走,我这刚拆了石膏,正说找你给看看恢复的怎么样,洋大夫的话我还不太信。”
姰恪点头,立在院门外等着。
项冲快步进去。
姰暖还立在台阶上,视线落到他手里。
“四爷的消息吗?”
项冲将信封递过去,“跟战报一起打回来的家书,属下给夫人送过来。”
姰暖连忙接过,“劳累你。”
项冲笑了下,也没多留,转身快步出去,跟姰恪结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