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苦?让它们好好待在原来的生长地不好吗?”岑旷觉得有些不忍心。
“花嘛,原本就是拿给人来观赏的,只要有一瞬间的灿烂不就足够了?”艾华川不以为然,“至少刘夫人非常喜欢这种花,她看到我拿过去的那盆花时的表情,简直美极了。”
岑旷摇摇头,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她接着问:“那么,这种花的原产地到底在哪里?”
“在西陆,雷州的山区里,西南部山区,”艾华川说,“在某些西南的深山里,这种花开得满山遍野都是,可惜一带出山区就种不活。”
“它有名字吗?”
“学名我还真不知道,雷州山区里的山民叫它‘紫玉箫’。”艾华川回答。
岑旷有些意外:“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文雅啊,不像是山民起的。”
“他们说,那是以前途经雷州的有学问的旅行家所起的,因为花白如玉,上面又有紫色斑点,并且当深夜的山风吹过长满这种花的山谷时,会响起一种很奇特的类似箫声的声音,这种声音大概来源于它的叶子。”艾华川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捡起一片长而细的绿叶,交给岑旷,向她做了一个把东西放在唇边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