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老爷！”喊话的人是管家，“快请郎中来。”
顾纤纤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一边站着的素娥的身上。
这位即将要独宠恩泽的姨娘，一直就站在边上，连步子都懒得挪一下。
仿佛这件事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就是一个局外人。
甚至在杜老爷倒在地上的时候，她连手都懒得伸。
联想起之前，素娥跟杜苗两个手摸手的情景，顾纤纤不禁联想，素娥是不是跟杜苗有一腿。
方才杜老爷打断了杜苗的腿，将他扔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要饭，大概这辈子是回不来了。
莫非，素娥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迁怒杜老爷？
但她仔细想想，也不对呀！
如果她真的是因为这个事情迁怒杜老爷，那杜苗在她的心中应该是非常重要的。
可方才，杜苗在打断腿的时候，她应该是非常痛苦，非常难过的，可是顾纤纤刚才注意到素娥的表情一直就是跟现在这样。
似乎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连眼神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杜若腾看了一眼素娥，伸手牵着顾纤纤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