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等就是死,也不能让蒙古骑兵踏入廉县以南半步,若是因为我等退兵,而让廉县百姓死伤,那我等从军,又有什么意义呢?”
县尉被霍安说的恼羞成怒,指着霍安大骂道:“你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知道什么?我军若是不退,只会在蒙古铁骑下全军覆没,到时候没人通知诸葛都督,关中百姓更会遭殃!”
贾复在一旁听得大怒,指着县尉骂道:“分明是你贪生怕死,想要逃往关中,通知诸葛都督,只需派遣使者便可。咱们镇守在廉县,尚能拖延时间,为诸葛都督集结兵马,守卫关中争取时间。你若是抛弃廉县,逃亡关中,关中百姓才真的要遭殃呢!”
镪的一声,县尉一把抽出腰间佩剑,指着霍安,贾复二人喝道:“你们两个小小的斥候队长,当真是要反了天不成?竟敢违逆本官的命令?当我的剑不锋吗?”
霍安也不退让,同样是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指着县尉,两把剑剑尖相对。霍安对着县尉喝道:“你这狗官居然想要抛弃百姓逃命,违逆你又如何?我霍安十来岁便已从军,用这把剑杀的胡寇不可计数,每日磨剑,寒暑不缀,而你的剑只怕早就生锈了,焉有我的剑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