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坦诚了,还有另外一部分原因是他们老爷也不敢得罪宁国公。
“小小师爷没资格审问我们。”
年轻人咬着牙,拦着那些人,“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宁国公根本没有这么大的权利,也不用等那么长时间一级一级往上告,只要事情闹大了,让皇帝知道,他就能立刻替你们申冤。”
他话里还有那么点恨铁不成钢,“你们不想要回你们的田地,不想讨回一个公道了吗?”更多的是与己无关。
那些粗野汉子纷纷摇头,他们只是小老百姓,听什么死啊活啊的早就被吓破了胆。
他们眼中的畏惧不只是对宁国公和景煜城他们的,他们还害怕这个与他们一道的年轻人。
景煜城与蒋洛相视一笑,大概已经有了头绪。
“怎么着,这位小相公难道家中没有遭难吗?今日所来就只为同乡讨公道?”
他一哽:“自然也受了侵害!”
“原来如此。”景煜城合起扇子起身,“今日你们先歇着,若是坚持要告的宁国公的话,五日之后广陵府自会开审。”
他将他们都分开在了不同的房间,确保几人都不能串供,特别是不能让那个年轻人教他们什么。
为防万一,他还将自己的禁卫军留了下来,看着这些人,以免广陵府与他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太后想用这些人就扳倒宁国公府,未免有些天真了。”
站在广陵府大门口,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蒋洛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