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婉说他是云渠亲表哥并不准确,事实上他只是名义上的表哥。
镇北侯夫妻情深,膝下只一儿一女,长子早年间战死沙场,彼时甚至尚未成婚,镇北侯夫妻闻讯沉痛不已,只能择了旁支子过继,为长子延续香火。
从此,陆川便成了镇北侯府唯一的公子,众所周知的继承人。
而看到他,云渠也忽地想起原书中的一段剧情。
此时陆川已经走至近前。
云渠屈身一礼:“表哥安好。”
“表妹安好。”陆川拱手一礼,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表妹今日来给祖父祖母请安么?”
“多日不见外祖父外祖母,该给他二位来请个安。”云渠笑回道,“不过日后表哥许要日日看到我了,昨日我已与外祖父禀明,往后随他一起练功。”
闻言,陆川表情微顿,转瞬若无其事道:“可是为昨日在城外遇袭一事忧心?”
“表哥也听说了?往日我三脚猫功夫不觉难堪,直到落于险境才知武功可贵,竟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之感慨。”
陆川含笑回道:“女子德行为先,武功反在其次,表妹既要效仿念安表妹行善之举,便该一心为之,有时两者并行,反而皆不如愿。”
“多谢表哥提醒,云渠必当全力以赴,不落人后。”
陆川眉头微皱一瞬,随即点头:“便恭祝表妹心想事成。”
云渠颔首。
两人略聊几句,陆川告辞离开。
云渠深深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转身往正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