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用一种在场的人听不懂的语言大声对自己讲话,我的思想对他们来说就是隐蔽的。
假设有个人,他总是能猜对我在思想中对自己说的话。(他是如何做到的暂且不管它。)但他猜对的标准是什么?唔,我是个很可靠的人,我证明他猜得对。——但难道我不会弄错吗?我的记忆是否会欺骗我呢?当我表达我自己的心里想的话时(不说谎),是否会始终都是这种情况呢?——但现在情况的确是:“我的心里发生的东西”根本不是要点。(在此我画的是一条结构线。)
我如此如此想过的坦白,其真实性的标准并不是对一个过程真实描述的标准。真正坦白的重要性并不在于它是对一个过程的某一正确报告,而在于能从该坦白中产生的特殊结果。他的真实性由真实的特殊标准做担保。
(假定梦可以提供关于做梦人的重要信息,该信息提供的东西将会是梦的真实说明。至于做梦人醒来以后报告梦时的记忆是否会欺骗他,这个问题不会出现,除非我们真的为报告和梦的“一致”制定了一个全新的标准。该标准在此给了我们有别于“真实性”的“真实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