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1999年上映的恐怖悬疑电影《猛鬼屋》深度解说侯麦并非话痨,句句推在剧情上. 空境每每不超三秒,摄像机几乎从不移动,柔和的剪辑切近完全为自然的行动和语言服务——就算有强大的思考工具,人还是捉摸不清自己想说什么,相信什么,情感仍然让人困惑. 用艺术(上来就三个狠画,钢琴曲)和哲学(康德,维特根斯坦的照片,柏拉图举例)耗尽伟大,凸显人类面对堆积的琐碎和爱情的渺小与无助. “但是今晚,我有一种孩子气的不耐烦,什么事都不想做……我不期待任何事,或任何人……我等着时间流逝,长夜过去,太阳升起”——侯麦矜持的浪漫,讲到我心坎里去. 对了,还有侯麦的吻,都是那么轻,了无前因后果,但是就觉得是吻在自己身上,有一阵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