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把手上的蛋糕递给陶婶,看到她手上的垃圾袋,手就收回来,他说:“我自己来吧。”
陶婶说:“刚吃了半碗粥,在楼上休息呢。”
傅池宴把蛋糕放在餐桌上,陶婶出门倒垃圾时,才猛地先想起来,今天是傅池宴的生日。
怪不得,他回来时会提一个蛋糕回来,姜意意又吃不了蛋糕。
傅池宴把手洗干净,上楼。
姜意意这几天断断续续的,时不时发烧,有时候白天好好的,夜里睡着睡着身上就烫起来。医生说,这不仅仅是身体的原因。
还有一部分心理因素。
她心上生病了。
傅池宴推开卧室走进来,姜意意不在床上,她抱着膝盖蜷缩在床尾的地毯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窗户外看。
“意意。”
傅池宴不由分说把姜意意抱起来放在床上,他俯身用嘴亲了亲她额头,试探下温度。
体温正常。
傅池宴的心放下来。
他坐在床边,抚摸着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低柔说:“跟我说说话,你已经几天没开口跟我说过一句话了,你这么冷落我,我挺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