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紧手中的匕首,但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到男人走了,夏侯宿这才向着刚刚黎司晚躲着的巷子口那边走去。
此时井月已经撑着墙面来到了黎司晚的身后。
“晚姑娘……”
她虚弱地开口,再然后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都向着地面无力地摔去。
黎司晚闻声转头,看到井月如此,忙伸手将人护在怀中。
但对方没了意识,一下子向地上摔去身子实在是过于重。
黎司晚一时不防,也跟着撞在了墙角上,疼得她忍不住深深蹙眉。
“井月?井月?”
她这时才注意到井月的肩膀上有很深的一道伤口。
那墨色玄衣看不出来血迹,但她的衣襟早就被鲜血浸透了。
黎司晚抿唇忍着疼痛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她将井月放平躺在地上,又用银针封住了她身上的穴位,这才勉强地止住了鲜血。
夏侯宿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没事吧?”
他注意到黎司晚的衣角都被撕破了,关切询问。
“没事,但井月现在伤势很重,还是要回去之后才能医治,现在暂时止住了鲜血,咱们先带人回井家吧?”
再这样耽搁下去,失血过多是会要人命的。
夏侯宿知道现在不是多说其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