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日,便有流言蜚语在宫中蔓延。等桓妃听到流言的时候,怒不可遏:“是谁说这样诋毁陛下的话?”身旁近侍皆不敢言语,桓妃又气又急,“叫倚梅来。”
倚梅匆匆赶到,却见桓妃气得脸色煞白,她心中如鼓敲一般,颤声道:“娘娘,何事传唤奴婢?”“本宫问你,那慕容丽何时与你有了交往?”倚梅心念急转,再看桓妃神情,心知她得了消息,便不敢再瞒,低头道:“奴婢并不与她相识。”桓妃气极,一掌掴在她脸上:“贱婢,宫中验过鱼符,几次三番都是凭你宫中鱼符传她入宫,还敢说不相识!”
倚梅伏在地上,泪如泉涌:“婢子不敢欺瞒,并不是婢子传她入宫,是……是……”她言辞惶恐,却不敢说。桓妃心念一闪,已知传言是真。她跌坐在凤榻上,心中又气又恨,想不到她与丽郡主筹谋多日,好不容易扳倒了娀英,却为他人作嫁衣裳,白白被她利用了一场。桓妃恨极,咬牙道:“有多长时日了?为何你早不告诉本宫。”
“是……是陛下遣人去传,说是有段日子了,每次入宫都直接送进承明殿。”倚梅膝行几步,抱住了桓妃的腿,哀哀哭泣道,“还是陛下御前的顺喜告知婢子,婢子才知道实情,哪里敢声张。娘娘,婢子在宫中日夜提心吊胆,婢子实在害怕,求娘娘放婢子一条生路。”